她这筷子啪嗒就掉了下来。
别说钟嬷嬷几个了,就是两个小黄门都像被自己口水噎到了一样。
冯怜容茫然道:“喂殿下饭?”
太子挑眉:“不肯?”
原来自己真没听错,冯怜容连忙夹菜。
今儿晚膳有锦缠鸡,玉丝肚肺,龙眼白淞,蒸鱼,猪肉竹节汤好几样,冯怜容拿起调羹,最底下摆蒸香稻米,中间摆一片肚肺,一块鸡肉,上头再摆白淞,这鸡肉罢,也是挑三拣四一番,选着最嫩的腿肉,一起送入太子嘴里。
她每一调羹都仔仔细细的,还不带重样,一会儿底下摆鱼肉,中间放点儿油菜,上头再放些稻米,一会儿又上面摆萝卜丝,中间摆饭,底下摆猪肉条。
太子吃了几口,说道:“以后孩儿生下来了,可不准这么喂。”
冯怜容一脸不明。
“慈母多败儿。”太子道,“让他该怎么吃怎么吃。”
冯怜容:“……哦。”又问:“那喂殿下?”
“继续。”
冯怜容又喂了几口,太子才自个儿吃饭,不然像她这样精细,等他吃饱,饭菜早冷了。
二人用完,冯怜容瞧了太子好几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