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笑道:“你父亲倒是情深之人,这名儿好,女儿家,谁不盼人怜?”
他语气里有了一些温柔之意,冯怜容脸儿稍红,不答这话。
太子妃道:“你先下去罢。”
太子也便不再与她们说话,只跟太子妃闲说些家常。
那别的人再待在这里便很没意思,偏偏太子妃又不让她们走,还是太子回头道:“你们退了罢。”
她们才能离开。
出来后,阮若琳的脸色不大好看。
她原以为侍寝了几日,太子的态度总会不一样,谁料到竟是一眼也没有多看她,反倒是冯怜容刚刚病愈,引得太子与她说话。
“炭的事情,到底怎么传出去的?”阮若琳侧头质问纪嬷嬷。
纪嬷嬷忙道:“这事儿是该好好查查,也不知哪个多嘴的说了。”又教导阮若琳,“主子啊,奴早说过,要省着点儿用,主子偏不听,这些炭哪儿能这般浪费,又是有暖阁的,便是出来走走,也不用都燃着。”
“怎么省?”阮若琳皱眉,“就这样,我手脚都还生冻疮了呢,在家里时,哪年冬天不用掉上千斤炭,不知宫里还穷过我家了。”
纪嬷嬷差点捂她的嘴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