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脸，并且跟李向明一起直接对白老下手。
当然，唐家也在当推手的过程中付出了很多代价。孙家在能短时间内让唐家破产，除了孙家势力庞大以外，其实也跟唐家当时内部空虚有关。
所以秦锐也考虑到这一点，才会与王文康交易，让他们当自己的保障。
王文康狂喜之余，又忍不住小声问道：“秦先生，您能不能告诉我，刚刚您的龙吟之中究竟有什么力量，竟是能让我瞬间突破修为？”
秦锐听了这问题，有些疑惑。
元初刚刚发出的龙吟之中，自然是秦锐的“道”，有了这个道作为支撑，王文康才能突破筑基。
王文康一个修行这么多年的修行者，难道听不出“道”？
不过秦锐转念一想，先前钓鱼翁把“道”称之为“造化”。这么说来，地球上可能不仅仅是灵气缺乏，就连“道”也很缺乏。
难怪会有这么多修行者卡在凝气境。
不过秦锐也没打算给王文康讲道，于是随口回答道：“天机不可泄露。”
王文康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，这时候便点点头道：“是我多问了。”
他说着，又叫人来换了这边的茶桌，打算跟秦锐再喝会儿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