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严学士只怕是不知道的,否则这般行为纯粹是引狼入室,损人不利己,他的家族可是要冒着诛九族的风险,他至于么?
秦瑄到底不能什么都不做,将这件事吩咐了梁松,着他马上带人去严府要人,若不能,也要仔细打听清楚他的身份来历。
梁松领命而去,秦瑄又将文悦遇刺的消息告诉了容昭。
“那三个人嘴巴倒是紧,差点就让他们服毒自尽了,幸亏文悦在南疆学了一手,将人命抢了回来,也审出了主使人。今晚上,怕是有人要失眠了!”
容昭微微一笑,“南疆是战败国,本就该摆清自己的位置,还把自己放在与大乾平等的位置上,岂不可笑?文玛公主如此张狂,分明是没有自知之明,咱们若是和声细语对她,她倒以为咱们顾忌她。皇上,咱们何必白白放过这个立威的好机会?”
秦瑄闻弦歌而知雅意,侧目笑道,“以昭昭之见呢?”
容昭笑得分外意味深长,“不怎么办,只将这三个人丢回理藩院,态度强硬点,且看文玛怎么说,这里是大乾,可不是南疆,赶在大乾境内行凶,文玛公主是压根没有谈和的欲望呢?还是不把我们大乾人放在眼里?”
当他们大乾就会吃这个哑巴亏吗?在他们境内谋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