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都不提纳文悦公主入宫的事儿。
倒是似有醉意的端王哈哈一笑,毫不客气地道,“文玛公主这话不对,南疆最优秀的女子可不是这位美人公主,以本王看来,文玛公主才当得起南疆第一女的赞誉。皇上,您觉得老臣说的对不对。”
在场众人,也只有他的身份,可以说出这样调侃戏谑的话了。
文玛闻言,脸色微变,秦瑄却仿佛压根没看到似的,居然附和地点了点头,然后对文玛道,“老王爷说得有理,若论起优秀,南疆境内,谁人敢与红公主争锋?朕亦是久仰大名。”
信王也意味深长地笑了,“文悦公主固然相貌出众,歌喉更令人惊艳,臣倒是觉得,文玛公主更胜一筹,南疆的诚意……”
这三人你一言我一语,只差没指着文玛的鼻子说,“既然打算献上南疆最出色的女子,那不如你自己留下来吧!”
文玛一向骄傲自负,目中无人,何曾受过这等侮辱,这三人是完全没有将她放在眼里,更别提顾忌她南疆“皇太女”的身份了!
就在这时,舞台上的文悦,忽然面向秦瑄,缓缓地跪下,以额头触地。
“文悦薄柳之姿,命运多舛,不敢以不祥之身侍奉圣上,然文悦此身,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