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名字?”容昭囧啊囧。
秦瑄态度却极是自然,“这是父皇自己起的,当皇帝的,不敢奢望执政的一生都能风平浪静,顺顺利利,但也希望自己遇到困境时,能够否极泰来,转危为安。我觉得父皇总算还有点靠谱的想法,所以就留下这个名字了!”
容昭瞅着秦瑄那张风流贵气得不像是帝王的嘴脸,十分无语——啥叫“总算还有点靠谱的想法”?合着在你心中你父皇就没有靠谱的时候,只能靠这么个囧里囧气的名字撑场面?
你这么不孝,你父皇知道不?
先帝可是做了几年太上皇的人,至少证明他是清楚自己禅位给谁的,想来先帝肯定是不知道秦瑄的这些“大逆不道”的念头,否则怎么可能还把皇位传给这个不孝子啊!
就在这时,否泰殿右侧的花园里,忽然传来了一阵忧伤缠绵的琴音,琴声传得不远,但楼船靠得近,秦瑄和容昭又是习武之人,耳聪目明,便将这乐声听的清清楚楚,伴随着乐声的,还有那哀怨凄艳的歌唱声。
“……紫殿繁华,春梦已沉。君意浮云……白发宫女,闲坐庭中……”
唱歌的人显然有一副动听的嗓音,婉转如莺啼,字字切切,若隐若现却缠绵不断,将宫中女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