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不太了解皇上武力的人彻底歇菜了。
黑色的密道里,沿着台阶往下,正是当初审讯宁嫔的地方,而如今,这阴森恐怖的地方同样监禁着一个女人,被捆绑着吊在墙上,只是形容完好,显然并未上刑。
这次,秦瑄没有站在外面,而是直接来到了云可清面前,高大的身影,在这只有墙角火盆里的火光照明的逼仄刑室,显得格外有压迫感。
他面无表情地盯着似乎在闭目养神不愿搭理他的云可清,半晌,短促地低嘲一声。
“朕是该叫你云可清,还是该叫你云可洁?”
墙上的云可清微微一抖,慢慢睁开了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着秦瑄。
秦瑄依然面带微笑,语气温和地道,“怎么,身为云可清的孪生妹妹,你却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?”
云可清——云可洁身子欲往前倾,想看清隐藏在阴影中的皇上的表情,却被绳子束缚住,她不甘地挣扎了一下,那牛皮绳霎时磨破了她细嫩的手腕,她疼得缩了一下,停止了无望的挣扎。
“您在说什么,我,臣妾不懂!”
秦瑄说出真相压根就不是为了听她反驳的,“朕警告过你,别再说那两个字,听你这般自称,朕只觉得满宫的女人都跟着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