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大人思忖了好一会,才将黑子落下,斩断了白子即将形成的一条大龙,至此,黑子的优势已经完全凸显,在没有被其他虚虚实实的棋子遮掩。
那年轻男子一笑,放下了手中的白子,坦然地道,“弟子输了。”
他年约二十上下,生得俊秀斯文,举止儒雅得体,不卑不亢,难得的是饱读诗书博学多识之余,偏偏虚怀若谷,毫无年轻人狂妄自傲的脾气,这种充满正能量的风度气质,尤其讨中老年人的喜欢。
严大人就极喜欢这位投奔来的故友之子,这段时间,常常拉着对方谈心、下棋、考校功课,越是相处,就越是喜欢对方,只恨自己没有一位适龄的姑娘,不过自得知对方自学成才,并无老师后,干脆收了对方做关门弟子,自此青睐有加,格外看重。
他尤其欣赏的便是年轻人这种胜不骄败不馁的稳定心态,当下哈哈大笑,棋艺是他生平得意的爱好,自然不会轻易被小辈击败,不过眼前这位关门弟子才华横溢,棋力不俗,能赢了他,自己也是费了八分心力,并不是手到擒来的容易,因此心中更有成就感。
“临泉太客气了,不过是你让着老夫罢了。”
年轻男子,临泉笑道,“弟子使出浑身解数,尚且不能赢老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