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件避讳之事,老夫迫于形势,不得不揣摩了一回上意,待三殿下一回宫表明意图,皇上便能明白是老夫泄了他的心思,而后皇上不但不处罚老夫,反而让老夫给三殿下讲课,表面看来,老夫是格外风光,但实际上却并非如此。”
临泉若有所思,慢慢道,“老师的意思是,皇上已经把您排除在了心腹之外?帮您确定了立场?”
严大人点了点头,苦笑地道,“皇上是摸准了我的心思,知晓我不会拒绝给三殿下讲课——是啊,皇上要扫清储君路上的障碍,最好莫过于将二殿下三殿下都送去学武,如今三殿下违背了他的意愿,他定然是不喜殿下的,如果我再不出力保护三殿下,只怕三殿下会行差踏错。事到如今,老夫是不选也选了。”
临泉却道,“圣人儿子那么少,二殿下如今又失去了继承权,只剩下三殿下,就算一时不喜,只要三殿下始终表现优秀,皇上总会改变主意的。”
严大人摇头道,“你不明白,就算皇上儿子再少,只要宫里那位生了儿子,三殿下只怕从此连立锥之地都将失去……”
临泉却疑惑地道,“那就让三殿下成为唯一的儿子不就行了?那位尚未出生,谁知是男是女,就算是男孩,能不能比三殿下优秀也是两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