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备,自然赢得了所有人的忠心。
这种简单粗暴的臣服方式一度得到那缇的喜欢,而现在,却成了阻挡他稳定洪诏的巨石。
他从大乾潜回南疆,才发现乔清池不知去向,文玛被软禁,军队的大权,掌握在冒乃手中。
冒乃,可是前任国主指派的边关守将。
当初看在他第一时间将独子送回京城尚长公主的份上,他没有立即出手削了他,而是选择了慢慢渗透,果然是失策么?
他隐在屋顶上,望着守备森严的院子,以及被困在房中,无法脱身的女儿,无声地哂笑一声,握着手中的小瓶子,看了看,仰头往口中一倒。
这还是他伪装成小河的时候,从容昭那里顺来的奇药,那缇早就知道,容昭身边有一种古怪却效果奇佳的药水,治疗外伤手到擒来,所以他对自己的伤势一点儿也不担心。
——不过,顶着眼下这副尊容去见文玛,大约会被嘲笑无能吧,他还是用了这药水吧,那女人手中还有不少,若是作用真的那么大,再去顺几瓶就是了。
脸上出现了如刀割般的疼痛,就在南疆已经嫌冷的夜风中,那缇那一身血肉翻卷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挣开,收口,愈合,那凸起来的伤疤慢慢地平复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