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本就不是朋友的敌人,突然收起了施舍般的“友善”,又有什么可奇怪的?
那缇的变脸固然让人预料不到,而容昭情绪收敛之快,抽离之彻底,也完全出乎众人的意料——只是眨眼功夫,原本从脸上还能看得出几分鲜活情绪的容昭,已经彻彻底底变成一尊无喜无悲,宛若古井无波的精美人偶。
似乎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,再也不是一个活着的人,而只是一尊能够活动的塑像,出口的话语更是冷静得毫无情感波动。
“我当然知晓自己的身份——俘虏,是吧?所以我才认为呢有些自负,在场诸人大约唯有这位不怎么顶事的李姑娘是全心向着你的,我想逃走并不难!”
除了那个猎户年轻人外,表面上,那缇那方有三个人,而容昭只有一个人,完全有能力将容昭看得牢牢的不让她有任何机会逃走,但实际上情况并非如此。
先不说乔清池对容昭所存在的天然好感,使他无论对容昭做什么事都会束手束脚,那缇本人更有一种面对女人的天然的大男子主义,而李婉儿更是不值一提,这样三个人,想要在逃亡途中还携带着她,难度真的很不小。
李婉儿当然不会赞同容昭对她的评价,她虽然不算心腹,多少也摸清了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