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他的吩咐,却还是不敢稍动,看向仰坐在榻上的主子。
“滚!”
一个字,这男人却如遇大赦,他窜得比兔子还快,出了那间令他几乎不敢呼吸的屋子,他只觉得背部已经湿透,心中又是惊惧又是庆幸,不过,他好像忘了禀报暗六已经成功的事了,算了,等下次有了好消息再一把汇报吧,他实在是不敢再去面对这样的皇上了!
屋子里,秦瑄依然捂着额头,胳膊遮着眼睛,不说话。
秦昊叹了口气,“我知道你在怪我,但在那种情况下,哪怕是先皇和你在一起,我先救的也是你。我更不能放任你做傻事!”
秦瑄不接他的话,闷声道,“师父有什么事说吧。”
秦昊抿了抿嘴,在秦瑄面前,他也摆不出什么架子来,说是师父,又是长辈和臣子,身份太复杂了,以至于好多话他能说,但好多事儿他不能做。
他真是想不到,这位他以为一辈子都不知道情为何物的徒弟,居然也这么莫名其妙地栽了,秦家的男人是不是都要栽在“情”字上?可就算是栽了,如先帝那般愚蠢却于社稷有用的行为也不错啊,可看秦瑄的行为,却分明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,由不得他不忧心!
他刻意忽略受伤的容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