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受伤的姑娘,却不知姑娘的身份,无法把姑娘丢着不管,我们师兄弟回南方,只是最近出了些事,暂时还无法动身,所以只能委屈姑娘和我们一起留下来了。”
容昭听了这番解释,并没有说什么,也没有问对方怎么知道自己姓“容”的,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,“恩,明白了。”
乔清池摸不明白容昭的心思,可是刚刚撒了谎的他心虚无比,纵然不舍,也不敢继续在容昭面前晃荡,便抓着那缇出了房间。
“姑娘你受伤很重,好好休息,才能恢复得快。”
那缇不情不愿地被乔清池拉了出去,绣房里便只剩下容昭一人,两指粗的蜡烛终于烧完了,灯花“啪”了一声,绣房里便陷入了一片黑暗。
过了半晌,黑暗中,突然响起了一声冷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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