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缇一把攥住那块还没研究出所以然的玉佩,凑近容昭,刻意压低了嗓音,本就沙哑的语调中更透出三分暧昧两分诱惑,邪邪地笑道,“本座就是不还,否则如何?”
容昭面不改色地道,“那你就卖身抵债吧,你这模样虽然我不喜欢,但想必还是有很多女人喜欢的,我总能从你身上赚回那块玉佩的钱!”
那缇和容昭小小交锋了两次,完全没有占到上风,他觉得不忿又有趣,心中仅存的那点对女人的轻视早就抛到爪洼国去了——
操,这还是不是女人了?秦瑄到底看上她哪里啊?不过确实很有意思,非常有意思……
乔清池服了伤药换了衣服,满心是对师兄的不放心,一收拾好就急急地过来了,想也不想就推开门,一进去,就发现容昭已经清醒了,而师兄和容昭动作一致地看向他,目光都十分——诡异。
他顿时手足无措起来,有些不敢面对清醒的容昭,可是,他已经走进来了,躲避也来不及,只能尴尬地开口。
“容姑娘,你醒了?”
那缇看到乔清池一反方才和他说话时的冷静从容,羞窘涩缩得跟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似的,心中蓦然升起一种“吾家有男初长成”的心态——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