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,怎么可能,好好的贵人来咱们金陵干什么?”
“不是说前两天金陵玉河边还挖到了一块奇怪的石头嘛,那些贵人就是来看石头的。”
“是啊,不是说皇上要南巡吗?这个贵人就是皇上派来查看那块石头的,结果去出了事。”
“乖乖,全城戒严,可不得了,咱们还是别说了,我这小心肝啊,都颤了半天了。”
“就是,咱们还是回去睡觉吧,这些大人物的事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,反正牵扯不到我们头上,还是别管了。”
有一个姑娘起头,其他姑娘听着也觉得有道理,到底还是有些害怕,全城戒严啊,一百年都不知道能不能有这么一次,可见这次的事件有多大,她们还是不要胡乱打听了,太危险!
鸨母自然也听到前面那群姑娘的话,不过既然不出格,她也由得她们去了,自个儿锤了锤跑得酸溜溜的腰,离开了前面的小楼,进了内院。
内院是几栋相对独立的小绣楼,而其中最奢华的就是鸨母的住所了。
她进了绣楼,没有回寝室,而是转向了绣房,与大多数人相反,她真正的家底儿都藏在了绣房里,比如金银财宝地契房契,比如姑娘们的卖身契。
一进绣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