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昭点了点头,走了进去,果然见桌上多了被茶水,秦瑄面色无异,笑道,“一个属下,不好露面,朕让他回去了。”
容昭自己才做了点隐蔽的事情,自然是不管秦瑄干什么,倒是秦瑄,仿佛并不在意地道,“方才那位叫杨奕的,说的消息让朕很是上心,若洪诏国上位的是朕心中猜测的那位,只怕大乾真的要打仗了!”
容昭奇怪道,“皇上认识那人?”
秦瑄点了点头,目中透出点怀念,“那人也算是个人物,是上上任国主并不受宠的儿子,只因是嫡子,便被送来大乾做人质,一做就是八年,虽说大乾也未糟践人家,但堂堂一个王子寄人篱下,日子总是不好过的,等到他父亲死后,上位的却不是他那些兄弟,而是他叔叔,他竟有本事说动先帝放行,回了洪诏国,朕估计他这位叔叔死得也不是那么清白。”
容昭奇怪地道,“那皇上就笃定他会发起战争?”
秦瑄笑容加深,笑叹道,“因为,朕与他有仇!”
这倒是容昭完全没想到的答案,“啊?”
“朕当日就看出此人狼子野心,又有一身出众的武学天赋,一旦放虎归山,后果不堪预料,便想说动父皇将他扣下来,谁知父皇倒先被他打动了,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