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氏恐怕还没有从她在容家后宅一手遮天的盛况中醒过神呢,她这一连串做了这么多恶毒的事情,以前容永清看在侯府的面子上没有给她深刻的教训,现在嘛,容昭只在心里“呵呵”两声。
回到容府后,容昭毫不意外容永清已经得知了事情始末,虽还是那副光风霁月不染尘俗的谪仙模样,然而说出口的话,却是不容置辩,“赵信,给夫人收拾一个小佛堂出来,夫人思女心切,将至魔怔,我也不好不全了她的慈母之心!”
一句话,彻底与郑氏撕破了脸!
郑氏恶狠狠地瞪着他,“容永清,你怎么敢这么对我?”
容永清眼中再无半分情谊,压根懒得再看他,手一挥,就有粗壮的婆子上来看似轻柔实则强硬地带走了郑氏。
容永清看了看若无其事的容昭,眼神复杂,嘴唇动了动,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,带着淡淡的疲色,让容昭和容曦自行退下。
自那以后,容昭就再也没见过郑氏,据说郑氏日日噩梦,梦到去了的孩子,心有所感,于是在佛堂里日夜念经拣佛豆。
不管这层遮羞布是多么轻薄透明,总而言之,容家后宅众人的春天总算到了。
听说容永清和安阳侯府来往依旧,并没受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