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永清固然心恨郑氏绝他子嗣,却也不愿当着他人的面闹出夫妻反目的戏码,见郑氏变色,心知不妥,当即挥手让众人出去,还没等众人走出院子,就听到郑氏尖锐愤恨的声音——
“容永清,你别忘记了,是谁帮你调到京城的?没有我,哪有你今天的威风?”
“阿玉,你做过何事你心中不清楚吗?的确,你对我襄助良多,可我容永清也并不曾负你,我自认并非好人,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是林婉,但我可曾做过什么对你不起的事?”容永清低沉闷怒的声音响起。
“林婉林婉林婉,你居然还没有忘记这个贱人!我做过什么?你给我说清楚!你这段时间到底如何对我的,把我软禁起来,收回我管家的权利,让那些卑贱孽种都敢瞧不起我,这叫对我好?纳了一堆不要脸的贱人整日在我眼前晃,还叫对我好?”
“以你做过的事,便是休了你,甚至给你一杯毒酒,侯府也不会出头!我只是软禁你,已经是念着我们这些年的情分了,至于纳妾,如果你能生,我自然不用纳妾,你就这么想我们容家断子绝孙?”
“说来说去,你不就是怕了安阳侯府,你只是软禁我,而不是如你说的休了我,杀了我,不过是怕安阳侯府秋后算账罢了,别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