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叫过来数落了她一通,她这才彻底确定,她真的从段衍那小别馆逃出来了。
就是她在学校的功课期末只怕要一片红了。
反正她这个完蛋货就算是去上课也得指靠考试前一周保证及格万岁。
一个多小时时候,火车到站了。
沈湛下车的时候还没有忘记给对面桌的小哥一个飞吻,惹得对方小哥又一个异样的表情。她大笑了几声,哼着网络上流行的‘神曲’领着她唯一的一个行李就往下走。
古典音乐什么的还是留给高雅的女人吧,她听个‘神曲’就够了。可到了站台哪里她又犯了难,出站口的地方有几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家像模像样的检查火车票,可沈湛楞生一眼就认出来了其中一个寸头小青年。
那可不就是常年跟在段衍身边的保镖之一嘛。
她就这样大咧着出去只有两种可能性,第一,被抓住打包送给段衍。第二,被抓住第二天打包送给段衍。
可活人总不能够被憋死在火车站里面吧。
装成老人,没有道具。装成收破烂的,没有道具。装成卖花的……没有道具。
思前想后,沈湛也就琢磨出来了一个方法——从女厕所的窗口翻出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