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记快得看不清的直刺,没有后招,没有任何变化,没有任何出奇的地方。
岳灵珊甚至连一丝一毫反应的机会也没有,便被一招锁住了命脉。
泛着寒气的剑锋在她喉头颤动,居然挑断了她的鬓发。
鬓角的红花飘落,一头青丝如瀑散开。
岳灵珊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,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这么轻而易举地败了。而他的对手只是极为平淡地撤下剑,说:“你输了。”
正道那边一片寂静,倒是恒山派率先反应过来,老尼姑竟大声嗤笑了一声,连招呼也不跟左冷禅打,领着门下弟子自行离开了。衡山派的掌门也上前,与黑着脸的左冷禅拱了拱手,说了几句,第二个离开。
东方刚好看完了那卷话本,轻轻合上,对我道:“余下的事就交给十长老与几个堂主处理吧,我们先回黑木崖。”
我点头。
掀开帘子走了出去,却没看见木统领的声音,下意识往对岸搜寻了一下,果然就见木统领已经飞掠到了另一边,把小孩带回到这边,忍不住兴奋地将他高高举了起来,又用力抱在怀里。
我第一次见到小孩笑,我听见他缠着木统领问:“木叔,我做得好吗?”
“好!好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