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我,我看向他,他抿了抿嘴,别过头,什么也没问。
我想,他似乎在试着相信我。
一直又过了大半月,街市上已经有人开始卖雄黄酒了,刘正风的金盆洗手也已经过去了,也不知先前东方对曲洋说了什么,刘府在金盆洗手那天突然烧起了大火,等火扑灭,刘家人葬身火海,曲洋也不知所踪。至于他们是不是真的死了,我并不关心,因为和这个消息一起送来的,是装在精致木盒中的两套喜服。我看着里面的乌纱绛袍,还有两条霞披,露出了这几天以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。
选了个好日子,天一早我就拉着东方出门乱逛,一直逛到了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