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我真的不明白,心中的惊涛骇浪与呐喊几乎要冲出穴脉,为什么这一世什么都不同了?究竟是哪里错了?
祖千秋点点头,似也松了一口气,教中突逢大变,如今任我行与东方二人间一战已不可避免,究竟是站在哪一边,成了生死攸关的问题,如今两人心中所想一致,教中其他人的想法约莫也大同小异。毫无疑问,黑木崖已成了一个大瓮,就等着东方来了。
我一路苦思,从重生第一天开始想,一日日想下来,除了对任盈盈下了毒,其他并没有做什么事,我也没有露出什么马脚,任我行的下落更是不曾透露半点,东方更加不会对别人说起,即便对我,他都没有说起过。
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任我行怎么会提前逃出梅庄,正当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时,祖千秋又问道:“上官堂主,这杨莲亭是否也关押到地牢去?”
上官云道:“便先将他关在那儿吧,等任教主吩咐要见他时再说,任教主近日正为了圣姑的伤势忧心,若非要用这杨莲亭要挟东方不败,任教主早已将他千刀万剐了!”
祖千秋应了一声,这时已过了第三道铁门,脚踏上了平地,上了黑木崖,两人又并肩走了一段,上官云要到成德殿向任我行禀报,便与祖千秋分道扬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