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下了眼睛,“我不是不愿意……”
我愣了愣,不知他为什么这么说。
东方突然把头埋到了我的肩窝里,声音轻得像是随时会被风吹散,他对我说,“我只是觉得自己很恶心。”他说这句话时,脸跟着扭曲起来,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厌憎与悲哀。
他衣衫不整地坐在我身上,腰带也松了,残缺的下身隐隐露了出来。
心像被谁揪了一把,酸疼酸疼,我把手抽出来,抱住他,然后看着他的眼睛,说:“我不觉得,我一点都不觉得。”
他扯了扯嘴角。
我想让他明白我说的是真的,手往下抓住了他的下体。
他的脸一下失去血色:“杨莲亭!”
我没有管他,反而将他放下来,让他张开腿坐在毯子上,我俯下身,扯掉他的腰带,把他的亵裤扒了下来,他浑身僵硬得像一块石头,但他没有动,只是张大眼睛看我,仿佛已经隐隐预感到我要做什么。
我低头含住他没有勃起的下身,东方吓了一跳,在我伸出舌头来舔的时候,他猛地退后,嘴里胡乱地说:“脏……别这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