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酸痛,可是看着怀里睡得正熟的男人,又觉得什么都值得。窗外的天已大亮,是个大晴天,太阳已升得很高。我打了一个哈欠,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生锈了,只是晃动一下脖子就咯咯作响,一阵麻痹,我龇牙咧嘴。
然后就瞥见这个将我当成肉垫睡了一夜,都日晒三竿了仍然一副惬意模样的男人,我心里越发不平,便想逗弄逗弄他。
轻轻地捏住了他的鼻子,没过一会儿东方便皱起眉头,下意识张开了嘴呼吸,我心中奸笑两声,抄过炉上的茶壶,含了几口茶,便凑过去亲他,口中的茶水慢慢渡进去,东方被迫吞咽着,不高兴地哼哼了两声。
我又捏他的脸,他的脸很软,像是白面团一般,我摸了摸就不舍得放手,揉圆搓扁,越玩越起劲,完全没发觉东方平静无波的睡颜下,额角的青筋已经暴起。
“杨莲亭!”
几点银光擦着我耳边头发嗖嗖飞过,我飞快往旁边一滚,银针登登打在床架上,我见了不由抹了一把冷汗。哎呦老天爷啊,别的人起床气发作不过骂几声摔几个东西,我家教主被扰了清梦,是要人命的啊!
眼角瞥见东方脸色阴沉地坐起来,我心道不好,把人逗急了。于是我本来想爬起来的动作一顿,干脆松劲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