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他似乎满意了,在我怀里蹭了蹭,双手搂住了我的后背,安心地闭上了眼睛。
我心里好笑,轻拍他的背哄他睡觉。以前都不觉得他醋劲这么大。
可没一会儿,他又突然睁开眼,我本来也昏昏欲睡,一下被他惊着了:“怎么了?”
他抿抿嘴,很费劲地从春卷里挪出一只手,摸了摸我脖子上青紫的掐痕:“……还疼吗?”
我本来不疼,一看他这样,立刻皱着眉毛“嘶——”地抽了一口气。
他手一抖,连忙缩回来,眼里越发愧疚,居然要挣扎下床:“我给你拿药去——”
我连忙摁住人:“别别别,别动,再着凉怎么办!”
“那怎么办?”他居然有点无措。
我向来是有便宜不占白不占,没便宜也要折腾出点便宜来占的,便轻笑着亲了亲他的脸:“教主亲亲我就不疼了。”
他愣了愣。
我得寸进尺,凑过去亲他发红的耳朵,在他耳边吹气:“教主,亲亲我,亲一下,好不好?你亲我一下,我亲你两下,你再亲我一下,我就亲你四下,多划算啊。”
东方回过味来了,恼怒地瞪我:“吃亏的还不是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