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察觉到我的呼吸有些乱了,可惜他现在的五感都与普通人无异。
他僵了一会儿,第一反应是往后动了动腰,将自己的下腹移开,还小心翼翼地伸手拉扯着自己的寝衣,直到发现衣服并没有凌乱的迹象,才松了一口气。
他不再动了,然后我听见他叹了一口气,很小声地嘀咕:“昨天就该把你丢到外面去……”可他这么说完,上身却是依恋地往我胸膛靠了靠,下半身却还是小心翼翼不敢贴近。
我心中有点酸涩。
又安静了好长一会儿,在我怀疑他是否又睡着时,他忽然在我怀里抬了抬头,我能感受到他的目光,穿透了浓郁的黑暗,落在我脸上。
“杨莲亭……”
他很轻很轻地叫我的名字,手指在我左脸的疤痕上划过。他给我用的药都是最好的,刚开始看得那么可怕的伤口,现在已经慢慢收口,只剩下一条细细的疤痕。
他的指尖抚在上面,让我几乎想要屏住呼吸。
“杨莲亭……我看不透你,”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,听来有点恍惚,“我总觉得,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你了,可这怎么可能呢……”
是啊,这怎么可能,我也在心中轻声附和,可我们真的相识很久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