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瞧着伤口不深,就不包了,闷着更不好。”东方往我脸上刷墙似的涂了一层又一层的伤药,厚厚地黏在那儿,愣是用光了三个瓶子,即便这样都好似还不放心,又问,“还疼吗?”
我连忙摇头,下意识往后挪了一点。
再这么贴胸靠着要出人命了。
东方微微眯了眯眼:“你躲什么?”
他一问,我就心虚极了:“没…没什么……”
“没什么?”他竟然上前一步,一把掐住我的手腕,“说!”
我心中叫苦不迭,只好张口胡编:“教、教主这么关心小人,小人心中不安……”
谁知这句话像是踩住了他的尾巴似的,教主大人一下就炸毛了,强硬分辨道:“谁关心你了?本座不过……不过是怕你丢了本座的脸!”
我一边往后退一边干笑:“是是是,教主说的是……”
东方见我一直躲,脸色暗了暗:“你很怕我?”
“没、没有……”
“那你躲什么!”东方怒了,大步向前,“不许躲!”
他这一下来得突然,我本已经退到了床角,他这么步步紧逼,我又退无可退,竟一头撞到进了他的怀里,方才设想过的情形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