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低头,目不斜视,轻手轻脚。石室有内外两室,垂落的竹帘将两室分开。内室狭小,陈设十分简单,除了桌椅石床,并无多余的物品。外室瞧着空无一物,实则四面墙上其实还有许多密阁,里头存储着丹药与杀人机关。
我伸手撩开竹帘,将食盒放在石桌上,低垂的视线能瞥见石床上一抹红色的衣角,一时间竟令我心乱如麻。不敢再多看,抖着手将那碗肉粥、两碟小菜与碗筷摆出,其余的都还放在里头。做好这一切,我倒退了十步,退出内室,候立在角落。
石室内宽敞又安静,因下了雪,光线越发昏暗,石室内点了灯,六盏琉璃八角壁灯悬挂在墙上,暖暖的灯火微微晃动,我盯着竹帘下透出的那一点点影子,心尖莫名酸涩。
里面安静了很久,才传来一点衣料摩擦的窸窣声,我偷偷抬眼去瞧,竹帘上映出一抹颀长挺拔的身影,无法窥得容颜,我呆呆地望着男人不甚清晰的侧影,分明仅隔着一层薄薄的竹帘,却像隔着无穷无尽的时光,无论如何泅渡,也不能相逢。
寒冷的风灌进后领,让人整个后背都凉飕飕的,我一个激灵,纷杂不定的心绪渐渐平息下来,默默收回了视线,我低头盯着他的影子出神。
那次是什么时候呢?好似是我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