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不够了解他,他如果要向人找茬,手段自然要比起这些高端得多,他在越信任的面前才会越……”柏文睿仿似都不愿用幼稚的词汇来形容杨厚邺,但又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,索性不再提,顿了顿继续道,“他虽然自傲,那也是因为他有自傲的资本,杨厚邺是个难得的高智商人才,这是所有公众显而易见的,而他看上你了,我也并不意外,你们两人身上有相同的……”柏文睿想说的是神经病体质,这自然不能说,想了想,换了个措辞,“你们有些相像的地方,他不讨厌他自己,并以自己为傲,所以他不讨厌你。而在他那里,不讨厌,就基本代表喜欢了。”
柏文睿不愧是杨厚邺所信任的人,他说的话,乍一听,好似有漏洞,然而细想一番,又发现毫无漏洞可查,似乎真就是那么回事儿。
尹夏想了想,点头道:“我明白了,他之前的行为,我不会和他再和他一般见识。”对待这样一个重度患者,她就当做被狗压在身上好顿蹭和亲算了。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,就此为止,即使不算太顺利完满,但至少可以划个圆圈句号。
但柏文睿显然不是这么认为的,从身旁小白端过来的托盘上取过两杯果汁儿,一杯递给尹夏,一杯自己浅啜了两口,慢条细理地扬眉问:“就这样而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