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疼,杨厚邺抬手碰了碰左脸,两个字,真疼。
尹夏拿不准杨厚邺要怎么解决她,但总之,她对这一拳出的甚是满意,不理沉默不语默不作声的杨厚邺,转身开始收拾行李。
过了半晌,杨厚邺才发出声音,好像被人揍了一顿之后连怒火都没了,显然是被收拾后就老实了的傲娇忠犬,不满地问:“打了我就走?”
“不然还留在这?”
杨厚邺冷道:“任务还没完成,不能走。”
尹夏笑了,停止整理行李的动作,倚着鱼缸,讥笑着问:“你始终没有认真对待你的病,凭什么我还要留下来帮你?”
突然之间,杨厚邺胸腔又升起一股大火,急于发泄,又对着尹夏发泄不出来,冷声道了一句“明天见”,昂首阔步地走了。
尹夏将正整理的行李往地上一扔,爬上床,睡觉。
有些人真是不治不知道自己病得多重。
杨厚邺的“明天见”三个字无疑是对尹夏的妥协,但无论是杨厚邺还是尹夏,都忘了去探究他为什么要对她妥协,以及并没有追究无缘无故挨得这一顿胖揍的原因。
有些事,总是要开始后悔时才后知后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