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骤然变冷,“规矩二字不懂?”
“晚餐是我准备的。”尹夏缓声开口,“你吃斋,不代表我和秦医生也要和你一样吃斋。第二课,你需要对与你无关的事进行忍耐,诸如此时此刻,我们吃我们的,你吃你的,有问题?”
竟是尹夏准备的?
杨厚邺垂头看了眼桌子上的四荤三素,情绪有所缓和,反问道:“你做的?”
尹夏说:“我准备的。”
杨厚邺淡漠地“哼”了一声,“如果第二课是我需要对与我无关的事进行忍耐,那么你们也是如此,对吧?”说着,杨厚邺夹起一道荤菜,细嚼慢咽,进肚。
观形察色的秦禹自然不置可否,嘴唇一勾,优雅进餐。
尹夏则是不着痕迹地抿嘴笑了一下,方才继续食用。
三人之中有两人不善言辞,而善于言辞的秦禹,似是喜欢上了观察杨厚邺与尹夏的行为,怡然自得的不多言语,于是这顿晚餐上,仍旧在一阵安静中完成。
直至酒足饭饱过后,三人分道扬镳各自回房的时候,尹夏才忽然在杨厚邺身后扬声道:“对了,忘记跟你说一件事,晚餐是我准备的,但不是我下厨,外卖的钱还没有付,记在你账上了。”
杨厚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