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问杨厚邺什么时候有时间,约着见一见他口中的柏文睿,并找一个权威的心理医生,一起对症下药。
于是便约了今天,而她本以为杨厚邺不会再提那天医院的事,一阵相对无言的沉默正准备挂电话时,却听杨厚邺在电话中悠悠地问她,“你是一直就痛经,还是因为什么成的病?”
尹夏回答道:“刚入行的时候熬夜熬的。”
杨厚邺闻言对公司员工下命令一样冷冰冰地说:“以后不准熬夜了,如果公司见到你打哈欠,扣工资,不再让你负责任何项目!”
一阵忙音切断了尹夏即将要出口的反驳,被憋得胸闷。
之后尹夏的状态就成了今天这般,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,无力地倚在门框上,胸闷无处缓解,继续窥究杨厚邺的心理。
然而虽然能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儿,又分辨不出,便令她越来越压抑。猜不中人心,让她甚觉不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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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泳馆,柏文睿和杨厚邺潇洒地游了几圈后,上岸,浑身水珠,随着走路时水滴向下滴落,性感得很。
脱了衣服,两人俱都是肩宽腰窄的硬汉,柏文睿的肌肤偏白一些,杨厚邺则是在海上日光浴后的古铜色,但俱都十分健硕,一块块腹肌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