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被这位希特勒骇住,大气不敢喘,唯恐殃及到自己,成为代罪羔羊。
而身为当事人的尹夏,却对怒气渐起的杨厚邺视若无睹,仍旧未动,似乎已经熟睡。
这样无视杨厚邺的反应简直就是在公然与他作对,坐在她旁边的苏航终于忍不住地推推她的肩膀,小声叫她,“尹夏醒醒,董事长叫你呢。”
这样被苏航推着肩膀,尹夏的身体一晃,呼吸立即重了几分,发出一道很轻的低|吟声,或者是一声痛声呢喃。
“尹夏?”苏航眉头迅速皱起来,这哪里是睡着了,根本就是哪里不舒服了!
苏航矮下身子看尹夏的脸,这才发现尹夏的脸几乎已经没了血色,精致的五官拧在一起,紧紧地闭着眼睛,死死地咬着下唇,那苍白的脸颊,仿若在经历偌大的痛苦,令苏航的心猛地一揪。
紧张地按着尹夏纤瘦的肩膀,苏航音量不自觉地提高,“尹夏你怎么了,哪疼?胃疼?”
尹夏精神恍惚,疼得浑身发抖,尚存的一点理智只有这是在会上,她必须得忍着,不能让自己成为焦点,否则杨厚邺必然又该拿她开刀,忍,必须忍。
这时被苏航大声一吼,尹夏终于张了张嘴,发出道虚弱的声音,听在耳里,轻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