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站在杨厚邺身边,不再开口。
许久后,杨厚邺重重地靠在椅背上,叹了口气。
事实上,到现在为止,傲气如他都无法接受自己是病人的这一事实。
杨厚邺的情绪波动,也是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。
晚上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无法入睡,这是在得知自己有病后第四个失眠的夜晚。
一度强大霸道到令人闻风丧胆的男人,此时蜷在床上,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大男孩,小黑小白一脸担忧地望着主人。
杨厚邺不常与家人来往,久而久之,无论心情或好或坏,都无人分享。
时至午夜,困意颇深却无论如何无法进行深度睡眠的杨厚邺,终于坐起身来,片刻后,开始穿衣穿鞋。
临出门时,回头问小黑,“人事信息储存在你那里?”
小黑点头。
“把尹夏家地址发到我手机上。”说着,杨厚邺一脸严肃地推开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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尹爸爸尹妈妈都是习惯早睡早起的人,就像许多到了岁数的人一样,觉少,但杨厚邺来的时间也太早了些,凌晨一点钟,尹夏家的门被敲响。
敲门声很有礼貌,当当当,当当当,不停地当当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