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承受力不错,这若是去了美国,讲出来的英文没人听得懂时,估计也不会暗自难过后悔。之前我有个舍友,印度人,就为了这个口音问题,还哭过几天。”
尹夏不管不顾最后的这个说他们脸皮厚的暗语能否听懂,抬腕看了眼时间,还有五分钟下课,径直下台,提前走出教室,由尹妈妈再次做总结语。
等学生们下课时再找尹夏时,尹夏已经没了影子。
尹妈妈拿着英语书急匆匆走回办公室,尹夏正坐在她办公桌前看书,微微垂着眼,长发披肩而落,扫在桌子上,留下一道看不到的痕迹。
“怎么样?什么感觉?”
尹夏抬头,想了想,点评道:“很单纯。”
“有想要在学校教书的想法吗?”尹妈妈低头看见尹夏的脖颈上冒出了丝丝汗迹,按开空调,轻描淡写地问,“或者给你找个教书的如何?”
这些天里尹爸爸尹妈妈进行了严肃且认真的排查,最后锁定在了几个刚到学校的新老师上。
“这个啊,”尹夏当真是对待这个问题十分认真上心,闻言仔细地考量了许久,“老师可能患有职业病,不知道是否影响到孩子,等我回去做个几率估计后再做决定。”
尹杰的电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