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旦静下来就好胡思乱想,楚瑜也逃不过,她脑子乱糟糟的千头万绪,各式各样的猜测,简直要把她不大的脑袋给塞爆了。
“陈喜。”她唤了一声。
陈喜正在卧房指挥慕斯和布丁两人拆被子,被子是不能再盖了,单是气味就熏得陈喜老脸通红,更别说是大大小小布满的‘地图’了。慕斯布丁二人年纪小,定力不足,脑袋就快垂到胸脯里去了,几乎是屏着呼吸,抽空才敢吸气。
她们娘娘可真受宠啊,慕斯、布丁两只既是害羞,心里又是得意骄傲。
娘娘好厉害,娘娘威武!
听到贵妃唤他,陈喜赶紧交待两句就急急忙忙赶了过去。
“娘娘?”陈喜福了福,轻声问询。
楚瑜不知想到了什么烦心事,眉心紧锁,小脸蛋那个纠结,抽抽成一团,“昨晚,陛下什么时候过来的?”
“亥时正。”陈喜记得很清楚。
“那你怎么不叫醒我?”楚瑜埋怨,想了想多嘴又问了一句,“陛下是醉了吗?”
“醉?”陈喜扬眉,模样不解。
芝士探着脑袋,过来插了一句嘴,“娘娘,昨晚上您躺得早,屋里都熄灯了,只留下一盏昏暗烛灯照明,陛下又是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