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会嫌床太硬,一会嫌夜明珠太亮,被子盖在身上热,掀开冷,总之各种不爽地想捶床。已经过去二十多天了,那天晚上楚瑜震惊的目光仍旧停在他脑海挥之不去。
因为怕她会在背后怨他、骂他,更或者怕他,李茂提心吊胆,一直不敢去见她,晚上也不敢,只能自虐似的捶床。
李茂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,她在干什么?
睡了吗?有没有蹬被子,会不会着凉,着凉生病了怎么办?
李茂已经脑补出一场楚瑜病入膏肓的大戏,然后心疼得直哆嗦,不停地自虐着。
最后他实在受不住,爬起来,从床下的暗格拿出一个小盒子,然后用挂在脖子上的小金钥匙开锁。李茂像怕弄坏了似的,小心翼翼地打开盖子,从里面拿出几件绣着各种猫的肚兜,铺了满床。
他心满意足地趴下,肚皮蹭着光滑的缎面,闭着眼睛深深吸了口气,感受着楚瑜身上的甜香,缓缓进入梦香。
——
要跳舞了,楚瑜早上特意打扮了一下,画了柳叶眉,点了朱唇,眨眨眼,铜镜里立刻映出一张好看的容颜。
“魔镜魔镜。”楚瑜双手握住铜镜,正襟危坐,“告诉我,谁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