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给她削起梨来。
糖糖在他的帮助下重新躺好,抿着嘴,甜蜜蜜地望着他。庄伟凡脱去了黑色深沉的大衣,只穿了件白色单薄的衬衣,里处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。再看他握梨拿刀的手,纤长白皙,骨节分明,慢吞吞削皮的摸样很是儒雅,温润地如初春湖水。
果皮在庄伟凡的操刀下,一圈不落地钻入垃圾桶,褪去皮的香梨晶莹剔透,如一只精致的艺术品,在他手中显得优雅有格调。
庄伟凡将削好的梨递给糖糖,她并没有伸手去接,甜甜笑说:“这梨好大,老庄你一半,我一半。”
“不行。”庄伟凡很严肃的拒绝她的请求,见她眼中错愕,才解释说:“不能分梨(离)。”
她眨着眼睛反应了一会,才理解了他话中含义。
对“分梨(离)”的说法,老一辈的人深信不疑;她没想到庄伟凡也信这个,且是对着她说。她心里有些小激动,同时也有些小失落;她想,如果庄伟凡这句话是对着大版的她说,那该多好?
糖糖接过梨,小口小口啃起来,她啃梨的速度很快,腮帮子随着牙齿而鼓动,像只吃食的小仓鼠;庄伟凡很喜欢看糖糖吃东西,他认为糖糖吃东西很有特色,看她吃东西是种享受;尤其是跟她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