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地把茶杯放在茶桌上面,起身看着躺在床上的妹妹白蜜糖:“真希望有一天,我也可以看见我们家糖糖苏醒的那么一天!”。
蓝靳琰也跟着进来,看着抓着白蜜糖手,眼含着泪水的白蜜梵:
“我能够理解你的心情……”。
我拿着放在床头柜上面的脸盆里面的那一条热毛巾,擦拭着糖糖的小手,糖糖的手很柔软就像没有骨头一样软。还有没有什么生气的小脸蛋,瘦弱的下巴,护着呼吸机:
“我不知道糖糖她现在能不能听到我的话,也不知道她现在的感受是什么?我难受的是,我内心极为崩溃,每当想到,还在花季少女时期的好妹妹,因为这场车祸,这场事故,这个病。变成这个样子,我的心除了难受自责之外,已经容不下其他了。”。
“我相信她一定可以听到你的话,也可以感受到你的情绪,所以蜜梵你不要难受和自责。糖糖她一定不希望你这样,她一定希望你好好的活着。”,蓝靳琰突然看着眼前这个女人,有一种同命相连的通透感和悲悯感:“我相信她一定希望你能够代替她好好活着,吃她现在暂时吃不到的美味食物,过她暂时过不了的幸福生活,体会到她现在体会不到的酸甜苦辣。”。
蓝靳琰的话给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