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里真的有我这个丈夫吗?还是说在你的眼里只有你娘家的一切?”。
“你的父亲?你的妹妹?就是因为在你的眼里他们只是外人,你从未把他们当做亲人看待,所以你才会对他们造成的伤害,没有一点儿愧疚或者难受。你都没有把我的父母家人甚至是我当做你的家人,你又凭什么要我的眼里世界里都是你呢?这不关是不公平,更是不可能!”,我歇斯底里的将这个男人的攻诉继续怼下去:“你受伤期间你知道你的妻子也就是我正在忙什么吗?我在忙着举办父母的葬礼,我在忙着葬礼一切事项,我在忙着悲伤难过,我在忙着不要让自己就近崩溃!就凭这些,你又凭什么指责我?”。
说完这些话以后,权律瑢突然沉默了,他背对着白蜜梵坐在她的对面。白蜜梵看不到权律瑢的任何表情,也许是话不说不明,这一次权律瑢竟然奇迹般的愿意沉默让步了!
只是白蜜梵则是捂着被窝里捂了好久,灯光也暗了,电视机也关了,直到两人都不在动弹了,安静的似乎都已经睡着了以后
。
我上了一趟厕所以后,然后踮着脚来到权律瑢的身边,从柜子里面拿起两个枕头,
轻轻地抬起权律瑢的脚,把枕头垫在他的脚下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