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吹着冷风喝着啤酒,不过喝酒的只是林月芯。白蜜梵依然保持着滴酒不沾的好习惯,自从白蜜梵的爸爸和妹妹因为权律瑢酒驾车祸以后,白蜜梵就再也没有碰过酒了。
“你不难过吗?”,林月芯突然感叹起来:“本来以为你嫁入豪门就会过上好日子,没想到会这样……”。
面对林月芯的感叹我只是笑了笑,我在幸好,幸好刚刚我没有选择把房门打开,看里面发生的一切。孤男寡女在大酒店里开房,我如果去捉奸未免太滑稽了:
“刚刚幸好没有听你的话,去直接用你的卡开门,就那样闯了进去,而是选择在酒店门口观望他们出来,不然权律瑢更是会恨死我了。”。
“你害怕他恨你吗?”,林月芯想是白蜜梵不敢面对,害怕面对,而权律瑢的心也不在她身上,她害怕失去一切,包括权太太的身份。
害怕吗?如果害怕我就不敢屡次和权律瑢顶撞挣扎甚至是大打出手了吧?那么,我害怕失去他吗?不,我一点都不害怕,我最多害怕失去他们权氏集团给我们白家的支撑,这一点,我看的很透:
“没有,害怕有用吗?感情这种东西,从来害怕的那一方,永远都是被动方。我白蜜梵永远不要做被动方,月芯你明白吗?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