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白的缘故,众人不敢大声,只私下里窃窃私语,徐妙音却没有这等顾忌。
“方师叔,不是慕烟!这慕烟华瞧着还没有我大,又是个女娃儿,怎么可能是慕烟!”
徐妙音的声音有些大,引来了司若白淡淡的一瞥。
“不说就不说。”徐妙音立刻收声,原本的抱怨之言硬生生吞回去半截,想来想去不甘心,偷偷瞪了司若白一眼,嘀咕道,“有什么了不起!”
司若白几不可查地一皱眉,假作没有听到徐妙音之言,目光落在慕烟华身上。
慕烟华脊背挺得笔直,不闪不避迎上司若白的视线。
上辈子司若白爱护之情,太元宗教导之恩,早在司若白冷眼旁观,太元宗选择成为慕清晨帮凶之时一笔勾销。
日后再见,你我只当不识。
倘若此生再有仇隙,是生是死各凭本事。
“慕烟华,上前投入玉符。”
司若白的语声依然温和如初,好似带着早春的暖意,慕烟华此时再听,心底已是平静一片,再不起波澜。
慕烟华垂下眼帘,对着司若白行了一礼,从袖袋里取出七枚玉符,用真气包裹着投向悬浮的榜文。
这些个玉符,都是临近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