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个心,估计也做不到神不知鬼不觉潜入别人家里把人给杀死,让你们去看看尸体怎么了,若你们将来要走仕途,到时候还不知要见多少大场面,难道就算看见饿殍遍地的灾民,也都因为害怕而不去管吗?”
话说到这个地步了,他们当然不能不去,三个人只得如丧考批地跟在席鸣后面走了出去。
他们前脚刚走,后脚沈坤修就来了。
“听说唐御史断案如神,我特来旁观,想必唐御史不会拒绝罢?”他黑着脸道。
唐泛心说就算我拒绝,难道你就会走么,但他面上仍旧露出淡淡的笑容:“沈学台请坐罢。”
话不投机半句多,两人的座位相隔很近,却没什么话说,直到过了好一会儿,席鸣才带着刚才那三个学子走进来。
那三人的脸色比刚才出去还白,连脚步都有点踉跄了,估计被亲眼所见震撼到,一时半会还没回过神。
这也难怪,若是寻常的死人也就罢了,偏偏死者都是跟案子有关的,仔细一想,难免让人冒出一身冷汗,连评卷官都死了,他们这些人的小命会不会也有危险?
“你们都看清楚了?”唐泛问三人。
“看,看清楚了……”曾锦他们杵在那里,怯生生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