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灵溪道:“沈学台在江西学政任上的官声很不错,据说也实心任事,士林中对他评价颇高,这个案子一闹出来,就有人说他与死者有私怨,借机报复,也有人说他粗暴断案,不过也有一部分士子为他说话,觉得沈坤修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唐泛抓住其中一点:“他与死者有私怨,又是什么意思?”
陆灵溪:“啊对,这事儿我倒忘了说,据说上吊自杀的那名士子,其父正是吉安府通判林逢元。”
唐泛蹙眉:“还是官家子弟?”
果然有些麻烦。
陆灵溪:“是,这两家的恩怨还要从上一代说起,据说沈坤修当年参加县试时拿了第一,原本有望得个小三元的,谁知道在院试的时候正好就碰见林逢元之父充任学政,直接将他的卷子黜落,害得沈坤修要重考一次不说,也跟小三元错身而过。结果风水轮流转,现在正好遇上林逢元的儿子在沈坤修手底下当考生了,沈坤修在知道林珍是林逢元儿子时就大喜,哈哈大笑,说有仇报仇,有冤报冤,然后就正好抓住这个把柄,将林珍的名字给划掉了,还要革除他的功名,所以林珍羞愤之下就上吊……咦大哥你怎么露出这副表情?”
唐泛神色怪异:“你连沈坤修哈哈大笑,还说了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