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知府胡文藻,从我刚到苏州至今,只过来拜见过一回,连我上门都避而不见,殊为可恶,拨给吴江的钱粮数目不足一事,只怕他脱不了干系。”
见他表明态度,杨济终于放下心:“大人英明,胡知府只手遮天,苏州府全由他说了算。我官小位卑,能做的毕竟有限,如今大人一来,总算有了主心骨,下官愿随大人一并上奏,绝不使大人孤军作战。”
唐泛哈哈一笑:“好,来,喝酒,喝酒!”
这样的氛围下,一场酒宴自然尽兴。
杨济酒量一般,又被唐泛接连灌酒,还没等散席,他就一头栽倒在桌子底下。
唐泛摇摇晃晃地起身去拉他:“惠民兄?”
杨济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,连眼皮都没掀。
唐泛伸手想将人扶起来,“一不小心”踉跄了一下,大半重量都压在杨济身上,结果对方哼都没哼一声,可见醉酒程度。
唐泛眯起眼等了片刻,见他的确醉成一滩烂泥,这才轻轻叩了叩桌面。
片刻之后,外面有人推门进来,正是陆灵溪和钱三儿。
唐泛没有说话,只是抬了抬下巴,两人会意,钱三儿将杨济搀扶起来往外走,嘴里还一边说:“杨大人,小的扶您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