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前任回乡奔丧了,我至今仍不知道要给太子讲哪一块呢,你给我说说罢。”
谢迁道:“我给殿下讲的是经义,你那位前任则是负责讲史,所以若是没有差错,你应该负责的也是讲史。”
唐泛微微诧异:“太子殿下也要学经义?”
谢迁笑叹道:“自然,殿下不仅要学咱们学过的,更得学咱们没学过的,我看他虽然小小年纪,又是天潢贵胄,在钻研学问上的刻苦努力,却并不比咱们当年悬梁刺股时少半分!”
“只不过,”他压低了声音,“殿下在宫中的日子不大好过,你须得小心一些。”
这点早在唐泛断东宫案的时候,就已经深有体会了,但他自然不会在好友面前说出自己与太子之间的交往,否则便有炫耀之嫌了。
谢迁是个厚道君子,又给他说了不少担任讲官时的注意事项。
唐泛仔细听完,便问道:“于乔,你可知我那位前任上回给殿下讲到何处?我好接着讲下去。”
谢迁摇摇头:“这我倒不晓得,我们给太子讲学的时候都是各自分开单独讲授的,待会入宫时你可询问赞读林英,他是专门负责记录太子学习进程,从旁协助的。”
二人说着路,一路来到东宫,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