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走出总兵府。
因为今日王越与汪直闹的这一场,唐泛又赞同郭镗的意见,两人反倒升起一丝惺惺相惜之情。
郭镗也觉得说不定可以争取一下唐泛,将他拉到自己这边来。
他不由抱怨道:“总兵大人的脾气实在是太暴躁了,难怪连汪公也受不了他!”
唐泛笑了笑:“他也是被咱们惹恼了,若换了平日,定不会如此的。”
郭镗摇摇头:“我还不知道给朝廷上的奏疏应该怎么写呢!”
唐泛道:“总兵大人日理万机,咱们总该体谅他,再说若真是鞑靼人来袭在即,确实马虎不得。”
郭镗嗤笑一声:“什么鞑靼人来袭,上回他也这么说的,结果愣是没来,他这大同总兵,其实也不过如此啊,说不定以往那些功劳,都是杀良冒功得来的呢!”
唐泛吃惊不已:“郭巡抚,这话可不好乱说啊,咱们这才刚出了总兵府呢,若是被王总兵听见,还不得将咱们军棍伺候,这里可不是在京城!”
郭镗显然也领教过王越的剽悍,当下立时噤了口。
二人又说了两句,便分头告辞,郭镗还有公务要处理,就先回了巡抚府,唐泛则一顶小轿直接前往镇守太监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