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个苦差事了,先前没有贺澄在,没个对比,她也得过且过,能识文断字便算过关了,如今贺澄一来,又有了先生,还有长姐监督,自然不容得她再逃避。
所幸唐泛与唐瑜对她要求也不高,只要能够写写调理通顺的文章便可,不像贺澄那样将来是要考功名的,自然要比阿冬严格十倍来要求。
不过为了改掉贺澄在贺家养成的性子,免得他长大成人以后变得优柔寡断,唐泛便与隋州说了一声,每十日就将他送到北镇抚司的校场,跟着那帮锦衣卫一道扎马步,俯卧撑。
贺澄哪里受得了,一开始就被操练得泪眼汪汪,甭提多可怜了,唐瑜见了心疼不已,私底下还悄悄问唐泛能否让他免了这样的折磨。
唐泛理解姐姐的慈母心肠,却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,对姐姐讲了一番道理,又拿姐夫贺霖出来作比较,说贺霖就是自小过得太平顺,缺乏磋磨,以至于乍然受挫就一蹶不振。
听了这话,唐瑜沉思半晌,狠下心决定不再过问。
对阿冬这种喜欢练武的小姑娘而言,北镇抚司校场却是个再合适不过的地方,她虽然因为年纪太小,终究无法与成年人一道操练,饶是如此,她的练习强度也已经比贺澄高得多。
有了这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