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并不前倨后恭,但假若是放在之前,他不知道唐泛身后站着锦衣卫的时候,是绝对不会问出这句话的,因为不管贺澄跟案子有没有关系,他都是贺家的人。
按照当下的礼法,正如贺霖所说的那样,老子打儿子,是天经地义的。
当然,如果唐瑜的娘家来头很硬,譬如说唐瑜她爹是当朝首辅,六部尚书,那唐瑜也不会在贺家过得连日常用度都不够了。
说到底无非是觉得唐瑜娘家无靠,所以这些年来,贺家人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但如今唐泛在此,情形就大不相同了。
贺老爷子既然知道唐泛与锦衣卫关系匪浅,说出来的话也要更客气几分。
唐泛颔首:“伯父所言有理。”
但说完这句话,他便对翁县令拱手道:“翁兄,此事本来与我无干,我也不该多管闲事,不过还请翁兄看在此事涉及我的外甥的份上,让我从旁参与协助,我这个当舅舅的,实在不能坐视他被人冤枉。”
翁县令点点头:“自然可以。”
这个小插曲告一段落,翁县令便开始问案。
此时的人也知道,但凡发生这种死了人的案件,现场是极为重要的,非万不得已,不会让人将尸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