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鲁妈妈,是我。”她道,声音轻轻柔柔,带着一股江南女儿家的绵软,便是生气听上去也像在撒娇,寻常男人听了,骨头也要酥上半边。
里面的人并没有像寻常一样立马过来开门,然后笑容满面,而是悉悉索索,过了好一会儿,才道:“等等,来了!”
隔着窗棱的糊纸,隐约看到人影由远及近,然后咿呀一声打开门:“是清姿啊,快进来!”
清姿奇怪道:“妈妈这是生病了?脸色有些不好看呢。”
老鸨勉强一笑:“没有的事,来,进来坐罢!”
她又探头朝外面喊:“小六子,上茶!”
清姿阻止了她:“不用麻烦了,鲁妈妈,这次来,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。”
老鸨哎哟一声:“有事就说嘛,干嘛那么严肃,平常你有哪件事我是没答应你的,说罢说罢!”
清姿斟酌片刻,似乎终于下定决心:“我要自赎。”
老鸨菊花般的笑容消失了:“你说什么?”
清姿叹了口气,语调却更为坚定:“我要自赎。”
老鸨再也没了之前的淡定,一蹦三尺高:“不行,我不同意!”
清姿定定地看着她:“鲁妈妈,之前我们说好